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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说简介

小说主人公是江晚傅祈年的书名叫《重生七零,神医娇妻惹不得》,它的作者是夜晚的叶所编写的短篇言情风格的小说,内容主要讲述:江晚曾经是万人嫌的对照组。嚣张恶毒,被渣男蒙骗,给未婚夫傅祈年下X药,绝了子嗣,毁了人家一生!又跟渣男私奔,害亲爷爷被气死,亲姐妹恨之入骨!结果被渣男抢了钱财,锁进地下室百般折磨!濒死之际,江晚才知道,自己是心机继妹的对照组。继妹用哄骗走的空间玉坠,成为一代神医,走上人生巅峰!还攀上了大佬前未婚夫傅...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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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0章

他呼吸一滞,难以置信地大喊,“他只是个瘸子!你,你怎么可能......喜欢他这么差的人?我不信,小晚你是故意气我是不是?对,你一定是故意气我!”

江晚不理他,翻身回去药室,将他还的钱和手表递给傅祈年,抱着他的胳膊娇滴滴说,“阿祁,说好我们家你管钱,快将这些收好。”

傅祈年嘴角抽了抽,很自然地接过东西放进衣兜,想起江晚求他帮忙气袁满的话,抬手轻轻揉了揉她的脑袋。

江晚立刻娇羞地将脑袋埋在他的胸前......获取更多灵泉水。

他们俩演技都很高超。

袁满被骗到,恨不得自戳双目。完了,他不仅真的失去了江晚,还被她摆了一道。

知道事情闹大,他也会丢脸,他决定先回去。

他摇摇晃晃爬起来,正要离开,忽然想起一件事,“江晚,钱既然还给你了,欠条必须给我吧?”

他鼻青脸肿,看上去好不可怜,但江晚只有厌恶与嫌弃,“这么多年,你拿走的难道只有这么些?别忘了前年那坛药酒就值三百多。不过你放心,只要你以后离我们一家远远的,我不会再找你讨账,否则,别怪我不客气!”

竟然想拽着欠条拿捏他?

袁满心里最后一丝侥幸消失,不由勃然大怒,“江晚,既然你无情,就别怪我无义,今天我还非要拿走欠条。不然,我找村干部给我评理,你们手上的手表和衣服就是证据,还有,别以为事情闹大只有我丢脸,最丢脸的会是你。”

江晚冷冷看着他胡言乱语,完全不为所动。

袁满气急,眼中凶光一闪,冲傅祈年邪恶地一笑,“姓傅的,你别得意,这个女人早就被我看光摸光,你不过是捡了一个二手货!”

江晚原本只想随便揍他几下,没想到他竟然当面泼她脏水......

是可忍孰不可忍,她冷“呵”一声,拿了屋子里的脏抹布跳出去,杀气腾腾逼向袁满。

袁满被她凌厉的眼神吓到,心里满是后悔。

他现在独自一个,不管有没有道理都只有挨打的份,他不该急着嘴贱,应该先回家找些帮手再来。

他想逃走,可惜已经迟了。

江晚毫不费力地抓住他,飞速将抹布塞进他嘴里,手指稍稍有力,“咔嚓”一声,袁满的右手手腕应声而断。

袁满痛不欲生,想要求饶,可惜嘴被塞着,只能眼睁睁看着江晚接下来一拳一拳,使劲打在他身上。

江晚的每一处都打在袁满身体的痛点,没多久,他两眼一翻,晕了过去。

江晚趁此机会写了一张认罪书,拿了银针将袁满刺醒,讥讽地说道,“......知道这张纸上写着什么吗?是你的认罪书,你因为来我家偷药方被捉,不想被送派出所和祠堂,决定私了,手表和衣服等是你的赔偿。我劝你赶紧在上面签名按手印,不然我将你的手脚全部打断!”

袁满来不及从手腕被江晚打断的震惊中回神,又听到这一个噩耗,气得浑身发抖。

他想问江晚为什么,奈何没法说话,只能愤恨地盯着她,好似在说——我不签,你给我等着!

江晚不怕他报复,讥讽地勾了勾唇,语气冷寒地说,“袁满,我能打你一次就能打你二次,我劝你以后不要再使什么幺蛾子,不然,我让你的手真的断掉。”

原来自己的手还可以治好吗?

但肯定不能找江老爷子治,只能去镇上,甚至省城,而且得赶紧去,不能耽误。

袁满急着治手,只能低头,他扯下嘴里的抹布,飞快的在认罪书上签名按下手印,口是心非地保证,“我以后都不会来找你!”

他说完要走,傅祈年忽然跳窗出来拦住他,“走之前,先给小晚道歉,虽然我相信她,但你刚才的话太过分,你若是不道歉,我不介意打断你另外一只手!”

袁满不意外傅祈年这么说。

谁都不知道的是,他两年前见过傅祈年,并因为在客车上猥、亵一个女孩被傅祈年打了一顿。

从那个时候起,他就恨上了傅祈年,并专门调查过他,所以了解到他的富贵家世和他本身的厉害之处。

明白傅祈年不是吓唬他,他乖乖道歉,“对不起小晚,我刚才不该乱说,请你原谅。”

江晚没有理睬他,牵住傅祈年的手,与他一起往屋子里走。

袁满走后,傅祈年推开江晚,将钱和手表掏出来,一言不发递给她。

江晚早知道他会这样,接过钱和手表塞给一早躲在屋角柜子边“监督”她的江月,笑眯眯道,“好吧,我们还没办结婚证,也没办酒席,现在就让你管钱确实不太好,先让三妹管几天吧!”

傅祈年很想呵斥她,但江月在这里,应该给她留面子,默不作声的走了。

江月被手里的“巨款”吓到,想立刻还给江晚,又想到江晚花钱一贯大手大脚,决定先拿着。

她将东西贴身放好,见江晚看着袁满拿来的其他东西发呆,忍不住问,“这些你要留下来自己用吗?”

江晚刚要回答,大门“砰”的一声响,江灵芝的奶奶赵婆子冲进来破口大骂。

“江晚,你个黑心乱肝的狗东西!分明就是嫉妒我们灵芝有本事考大学,要毁了她!”

赵婆子不停叫骂,背后跟着的人,竟然还有江守道和他三个儿子,以及一大帮村民。

现在是灾年,没什么值钱东西,院子里除了石桌石凳和一些柴禾,只有角落那只泡着木薯的大水缸。

一边骂,赵婆子一边搬起一个小石凳,几步窜到水缸边。

使劲砸过去!

“哐当!”

水缸碎片顿时碎了满地!

不想吓到爷爷,江晚没有第一时间出手,没想到赵婆子竟然砸了水缸,她的拳头一下硬了。

正要动手,爷爷在傅祈年的搀扶下走出来,低声喝止她,“小晚,别冲动!”

赵婆子看见江老爷子,眼珠一转,大声说道,“江守仁,你们家明明有引兽药,为什么不拿出来让大家进深山找吃的?你良心怎么这么坏?难怪江晚要害我们家灵芝,就是被你这黑心肝老东西教坏了!”

江老爷子气的发抖,板起脸严肃地说道,“我家没有引兽药,若有,我们家早就发大财了。”

他说的也算是事实,可惜不仅江守道一家不信,村民们也不信。

一些村民立刻开始谴责。

“江大夫啊,这若是平时,你守着你们家的宝贝药,绝对没错,可现在是荒年啊,你不能这么狠心......”

“是啊,守仁啊,以前荒年时间,地主大老爷还会开仓放粮哩,你莫要连他们都不如......”

“......”

江守道满脸幸灾乐祸,“江守仁,快将药方拿出来啊,你不是一直说我良心坏你良心好吗?怎么你现在突然良心坏了?还是说,你本来就是个猪狗不如的黑心货?”

江月脾气爆,见爷爷被如此辱骂,忍不住上前指责,“江守道,你害死奶奶,拿了爷爷所有的钱去挥霍,现在没了钱,又把主意打到爷爷身上了!你简直不是人!…”

江守道一听,恼羞成怒,拿起一根大人胳膊抽的柴禾狠狠向江月抽过去。

江晚早有准备,飞起一脚将他连人带柴禾一起踹出门外十多米。

村民全都吓住了。

他们知道江晚力气大,却不知道恐怖成这样。

江守道一家更是吓得大气都不敢出。

正在这时,外面一阵喧哗,族长和村干部带着一些村民疾步进来。

八十多岁的老族长气势威严,“你们在闹什么?”

江守道眼珠一转,上前一步大声说道,“族长,各位干部,你们先听我说。我爷爷在世时,之所以能成为附近有名的猎人,就是因为有这引兽药。我爷爷急病去世后,我原以为这药方失传了,没想到被该死的江守仁独自霸占!

不过,事已至此,我不想再追究从前。我只希望,他能听从我的建议,将药方无偿献给族人。”

族长和村长低声商量了几句,族长大声说道,“江守仁、江晚,既然如此,献药之事就这么说定了,我先去布置祭祀开宗祠之事,明天午时们,希望能看到你带着药方准时出现在祠堂,否则,你们全家一起离开榕树村!”

这意思是说,若是不交药方,他们一家不仅会被除族,还会被赶出村子?

一直德高望重的族长竟然为虎作伥,江月气急,想要冲过去理论,江晚将她抱住,冷声道;“我们会去!不过,奉劝你们一句,做人还是不要丧良心的好,否则,遭报应的时候,谁都救不了你们!”

族长带着村民走后,江月忍不住问江晚,“你跟我说实话,你到底有没有引兽药?明天的事你准备怎么解决?难道我们真的要这样离开?离开这里,我们去哪儿啊?”

江月说着,与江芸抱头大哭。

江晚看着她们和忧心忡忡的江老爷子,一个计划在心中骤然成形——她要借助灵泉水,完美解决这件事。

不过,现存的灵泉水太少,为了明天有足够用的灵泉水,她今晚,只能再次......对不起傅祈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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