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吃完饭,丁长安就回到派出所宿舍睡觉去了,这里管吃管住的生活,他很满意,还主动到值班室和张强聊了一会天。

“霍吕茂,你这是什么意思,我说是请丁长安吃顿饭,表示下我们对寇大鹏的亲戚的照顾就行了,你干么要让他时常到家里来啊,你什么意思,他不是男人啊,你经常不在家,他来这里算怎么回事啊?”

这句话说到了点子上,丁长安和寇大鹏是什么关系,她心里清楚的很,什么乡长亲戚啊,屁,那都是交换,万一时间一长,丁长安和霍吕茂关系好了,指不定丁长安就会把自己的事情透给霍吕茂,那不是给自己招灾惹祸吗。

“你怎么了,他还是个孩子,他能干什么?”

“你什么意思,他不能干什么,那别的男人就能来干什么对不对,霍吕茂,你到底是什么意思?”田静怡得理不饶人。

霍吕茂低头吃饭,不再和这个女人争吵。

入夜了,田静怡静静的躺在床上生着闷气,而霍吕茂则将自己洗的干干净净的钻进了被窝,伸手将田静怡搂进了怀里。

“你干什么,我累了,没兴趣。”

“嘿嘿,老婆,没兴趣也要创造兴趣,我算过日子了,这两天可是你的关键日子,不能浪费了。”

“什么关键日子?”田静怡问道。

“当然是身体的关键日子了,我昨晚还担心今天赶不回来呢,要不然又得挨到下个月了,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怀上。”

“你说什么,这两天?”

“是啊,你看你,自己的日子都记不住,快来,我现在很好啊。”说着霍吕茂将田静怡的睡衣解了,可是田静怡心里一点感觉都没有,她在想昨晚的事,寇大鹏这个王八蛋为了自己的享受,弄得自己回来吃药。

两人都不再说话,而霍吕茂躺在被窝里还在不停的折腾,希望它能坚强一点,但是最终没有成功,黑暗里传来一声叹息。

霍吕茂曾经因公负伤,摘掉了一个肾,从那时候起,他们的夫妻生活就谈不上质量了,可以说连起码的满足都不能达到了,这是田静怡的感觉。

天色微明,霍吕茂被院子里铁桶叮当的声音吵醒,随后就是倒水入缸的声音,不由得探起身向外看去,正看到丁长安光着膀子,穿着短裤往水缸里倒第二桶水。

“这小子,还挺实在的。”霍吕茂又躺下睡觉了,而田静怡却起床了,推开门,正好看到一身腱子肉的丁长安转身离去继续挑水。

朝阳照在丁长安身上,除了肩头一道被扁担压得有点红肿的地方外,其他的地方沟壑林立,一块块肌肉条条块块,很是结实,田静怡突然嘴里有点发干,而这时仿佛是有感应一般,丁长安回头看了一眼田静怡,笑了笑走出了家门。

相对于寇大鹏的一身肥膘和霍吕茂的骨瘦如柴,丁长安的身材堪称完美,这样的男人才能称为男人,田静怡眼睛定定地看着丁长安,轻轻咬起了唇,手里的梳子挂在头发上,一时间忘记了梳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