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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说简介

主角叫秦辞忧靳昊焜的小说是《秦辞忧靳昊焜》,本小说的作者是佚名倾心创作的一本现代言情类小说,文中的爱情故事凄美而纯洁,文笔极佳,实力推荐。小说精彩段落试读:秦辞忧蓦地就想起从前,她念初二那会儿,靳昊焜念高二。暑假里的一个傍晚,她开窗收外面晾挂的床单,隐约闻到一股烟味——“靳昊焜!”秦辞忧生怕他弹烟灰弄脏床单,抬头喝他,“你妈不是不让你抽烟吗?...

精彩章节

秦辞忧收到林麦发来的照片,已经凌晨一点。

照片是李艺晴当晚拍的。由于影音室内光线昏暗,画面中的人像并不清晰,隐约能看得出女方站立趴在墙上,男方紧贴其后,四臂纠缠,映着远处荧屏散出的蓝色冷光,好似深山幽林中的一对魍魉。

秦辞忧如获至宝,立刻将照片转给金鸿发。

**案中,判断性行为是否违背女方意愿,通常会综合考虑场合地点、被害人言行、**姿势等多要素,以此推断被害人的主观心理状态。

案发地点影音室并完全私密的场合,随时有外人进入的可能,王冉声称遭受胁迫,但是现场没有反抗痕迹,事后也未立即报警,而是第二天早上才去报警。

何况按照一般常识,背立式的**需要女方主动配合,否则难以完成,即便考虑到两人存在上下级关系,王冉当时的反应也与常理不符。

金鸿发很快草拟了一份律师意见,详细阐释了案件中的多个疑点,打算提交给检察院。秦辞忧看过之后,觉得其中关于唐智博与王冉的“特殊关系”部分论述不足,特意又约见了唐智博一次,向他进一步收集相关证据。

尽管并不光彩,但有助于洗脱罪名,唐智博还是非常配合,提供了包括与王冉的开房记录、多次乘同航班旅行记录、转账记录等一系列线索。金鸿发觉得其实没什么必要,但是秦辞忧坚持,他也没再阻拦,毕竟夯实证据对唐智博争取无罪也有好处。

三天后,检察院经审查决定,对唐智博不予批捕。

公安机关又经过了一轮补充侦查,最终撤销了对唐智博的指控。

有媒体将打了码的《撤销案件决定书》公开发布,舆论立刻分化两极:有人痛斥“王某”愚弄网友感情,“小作文”果然不能轻信;有人感慨**案取证太难,不是真的“无罪”,只是证据不足。

对于网络上的种种猜测质疑,唐智博和林麦都选择冷处理,没有进一步的回应。

话题讨论热度渐退,曾经备受关注的CEO性侵女下属案终于落下帷幕。唐智博重新回到公司,智麦科技运转恢复常态,一切都好像从未发生,只有王冉和李艺晴先后辞职,又很快有应聘者顶替了她们的位置。

那些曾经帮助唐智博洗脱**罪名的证据材料,如今摇身一变,也成了林麦离婚谈判当中证明男方过错、争取财产划分和女儿抚养权的重要依据。

据说唐智博起初坚决不同意离婚,甚至不惜走诉讼途径,通过崔主任找到海诚所里一位经验丰富的离婚律师,决心与林麦死磕到底。

不料律师经过仔细分析,认为唐智博胜算不大。他与王冉的婚外情是一方面,法官定会考虑这点对林麦有所倾斜。更重要的是,智麦科技几项核心专利技术的发明人和权利人都是林麦,尽管婚姻存续期间的知识产权收益属于夫妻双方共同财产,但专利权本身在林麦手上,理论上,她有权利禁止智麦继续使用。

“那不可能!”唐智博不服,“智麦也有她那一份儿,她不可能这么做!她没理由毁了公司!”

“你说的没错,智麦也有她的一份儿,这是第二个问题。”

律师进一步解释:“您手上有公司51%的股权,其中25%为代持林女士的部分,解除婚姻关系后,暂不考虑财产划分的问题,至少这25%要归还林女士,那您剩下26%,尽管还是第一大股东,但是由于公司章程规定的是同股同权,您不掌握绝控制权——因为林女士可以与其他小股东就公司重要决策达成合意。鉴于核心专利技术在她手上,这点应该不难实现。”

“不会的,不会的,她不懂这些的,”唐智博低声喃喃,不知是想说服律师还是说服自己,“她好几年没工作过了,公司的事儿都是我做主的……”

律师却摇了摇头,拿过林麦提供的三十几页离婚协议,提醒唐智博:“这份协议关于财产划分和子女抚养问题都约定地非常细致清楚,林麦一定咨询过专业律师的意见。她很清楚自己手里的筹码都有哪些。”

“那现在该怎么办啊?!”唐智博的情绪濒临崩溃,不受控制地大吼大叫,“我请你来是解决问题的!你说怎么办!”

“您先冷静一下。”律师态度平静地安抚,“我的建议是,和林女士好好谈谈,争取对您更有利的条件,而不是选择诉讼。”

两人签订离婚协议当天,林麦给秦辞忧发来一条消息,千言万语删删改改,最后只留下了简短的一行:「姜律师,谢谢你。」

秦辞忧从不否认她有私心,如今结果令人欣慰,她自然替林麦感到高兴,释然一笑,打字回复:「客气了。祝福你。」

法律无法约束道德,却依然能成为武器,让不忠付出它该有的代价。

*

唐智博的案子圆满结束,靳昊焜帮了不少的忙。秦辞忧为此特意又回了一趟松河,抽了两万块钱给他,但靳昊焜说什么都不肯收。

“别这样,一码归一码,”秦辞忧坚持要给,装了钱的信封硬往他羽绒服里塞,“而且你不是还给打点了洗浴中心的老板吗?我总不能让你做赔本买卖。”

“松河才多大点儿地方,都是熟人,用不着打点。”靳昊焜握住她的手腕,半开玩笑的语气,“你要实在过意不去,以后就多回来看看我。”

秦辞忧明明是松河人,来出差这几天却都住在酒店,一次家也没回。靳昊焜知道她和母亲隋丽萍关系不好,玩笑也只能是玩笑,下次见面还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。

最后秦辞忧挣不过他,只好妥协请他吃饭,就近选了家新开张的铜锅涮。

铜锅涮距离松河市一中不远,秦辞忧记得这里原来是家烤肉自助,念高中的时候,靳昊焜还带她过来吃过几次,可谓羡煞旁人——六十八块钱一位,是那时候很多高中生一个月的生活费。

“那家早都黄了,都多少年了。”靳昊焜点了麻辣小锅,没几分钟就热油滚沸,他丢了几片肥牛进去,不禁感慨,“看来你真没怎么回来。”

“嗯,确实回得少,工作挺忙的。”秦辞忧低头抿了口果汁,讲了个冠冕堂皇的借口,哪怕两人都心知肚明。她去滨江念大学的第二年,隋丽萍改嫁,机械厂家属院的那栋老房子再不是她的家。

“忙点也好。**们这行的,多忙多赚。闲着才要人命。”靳昊焜说罢,将面前的一盘油豆皮推到秦辞忧跟前。

秦辞忧目光掠过那盘豆皮,有些意外:“你还记得我爱吃这个啊?”

靳昊焜低头笑笑没答话,摆手叫住路过的小哥,“哎,服务员,这桌加听芬达,冰的,快点上。”

秦辞忧真的服气:“这么多年你都没喝够啊?有那么好喝?”

“你懂什么,我这叫恋旧,多优秀的品质。”

靳昊焜开始臭屁嘚瑟,旧时的熟悉感觉又回来一些。火锅店里生意好极,人声鼎沸,热气升腾,窗上结了厚厚一层雪霜,两人聊起许多往事,总觉得这十二年过得恍惚,好像上次坐在一起吃饭还是昨天。

话题回到他现在的工作,秦辞忧问道:“之后有什么打算?就干这个了?”

东奔西跑的,总归不是份安稳差事。其实秦辞忧想不明白,当初他为什么要从刑警队辞职。若是只为赚钱,似乎也有更好的选择。

靳昊焜闷头吃涮肉,大概不太想聊这个话题,含糊道:“先干着吧,以后的事以后再说。”

“你妈也同意了?”

“她哪管得了我。”

秦辞忧蓦地就想起从前,她念初二那会儿,靳昊焜念高二。暑假里的一个傍晚,她开窗收外面晾挂的床单,隐约闻到一股烟味——

“靳昊焜!”秦辞忧生怕他弹烟灰弄脏床单,抬头喝他,“你妈不是不让你抽烟吗?”

靳昊焜趴在楼上窗边,唇角浅浅一勾,不在意道:“她哪管得了我。”

“那我告诉你爸!”

吓得靳昊焜赶紧把烟掐了,警告秦辞忧:“臭丫头片子,别跟我爸瞎说啊!”

当天晚上,靳昊焜还是被他爸一顿胖揍。因为这事,他有一周没理秦辞忧,后来赵爸说漏嘴了他才知道,告密的不是秦辞忧,是他亲妹赵馨怡。

赵馨怡和秦辞忧是初中同学,初中毕业去了卫生学校。后来秦辞忧高中住校,两人联系就变少了。高考之后秦辞忧匆匆离开松河,隔年春节再回来时,赵家已经从楼上搬走,她也再没听过赵家兄妹二人的事。

“对了,小怡最近怎么样啊?”秦辞忧随口问起,“后来真去当护士了?”

靳昊焜倏然僵住动作,上一秒的笑容凝在脸上,缓慢敛起,消失不见。

“……怎么了?”秦辞忧觉出不对。

“没事儿,吃饭吧。”靳昊焜别开目光,往辣锅里下了块冻豆腐,“不聊她了,扫兴。”

估摸是兄妹俩又起了矛盾。

毕竟是别人家事,秦辞忧也没再深究:“行,那聊点别的。”

其实这次她来找他还有一个目的,就是关于陈厉峰的案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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