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三章 王宫赴宴,我自己挖了个大坑

第三章王宫赴宴,我自己挖了个大坑

同时,我还想起,云山哥哥没有出征前,冯晚秋曾经对他大胆表白过。

我承认在这一点上我确实不如她。

但是我又清楚的记得,云山哥哥那时并没答应。

他以两人不合适在一起为理由拒绝了冯晚秋对他的表白,为了这件事情冯晚秋大哭大闹,搞得满城风雨。

打那以后。

冯吉不许冯晚秋再踏出相府半步,生怕她还会做出辱没相府名声的事情。

这样算下来。

我有五六年没见过冯晚秋了。

都说女大十八变,所以她进门后,我一开始并没认出她,倒也正常。

我的心乱极了。

本能地脱口而出,道:“你们两个......”

还没等我说完,冯晚秋露出一副胜利者的笑容,十分不礼貌地打断我。

“你是想问我云山什么开始的?”

一边说着。

我看到冯晚秋脸上的笑容愈加得意。

她一边笑一边跟我说:“呵呵,这可是大王赐婚呢,所以你觉得呢?”

我当时整个都不好了。

冯晚秋收回笑容,显得一本正色。

“唉,我说这些干什么,差点忘了正事,将军!还是你来宣布吧,毕竟妾身是女人,代大王传达口谕不合适!”

“大王的口谕?”我下意识地脱口询问。

这时顾云山正了正身形,当众宣布。

“奉大王口谕,此番平定敌患,凡有功之人,皆论功行赏,特许礼部尚书姜平及其家人明日入王宫赴宴。”

宣布完毕,顾云山转身看向莫晚秋。

“娘子,我们走吧。”

此时我面前的云山哥哥,如同变成另外一个人,我完全不认识的陌生人,他的眼里只是佳人,而没有我。

我不甘心!

云山哥哥身边的伊人,纵然不是我,也轮不到莫晚秋。

她凭什么抢走我的云山哥哥。

凭什么?

——就凭她是相国的女儿吗?

如果这个冯吉是当朝贤相我也认了,但是放眼天下,谁不知道冯吉的为人,说他是奸相也不为过。

自打冯吉被封为相国,便大权独揽,许多事情都是他搞出来的。

包括夺了顾、姜两家的权利,这背后也有他的身影。

至于一些所谓新政搞得民怨四起不说,更不在话下,同时与他国外交方面更是被他搞得一塌糊涂,许多策略的提出,明显的就是想跟周边各国绝交。

所以这次扬国胆敢来犯,冯吉说一点责任都没有的话,问他自己信不信。

我想这些事情,云山哥哥不是不清楚。

现在他竟然跟冯吉的女儿完婚,这与认贼作父有何区别。

我想不通,大大的想不通!

正心中五味陈杂时,已经走到门口的冯晚秋转过身。

“姜锦,我希望你明天准时来。”

我心中满是愤怒,咬着牙说道:“一定!”

是她激起我心中斗志。

大王赐婚又如何?

只要她跟云山哥哥一天没有正式完婚,我还有机会,我不会让她夺走我的云山哥哥。

第二天,我在父亲的带领下去王宫赴宴。

昨天云山哥哥说,大王这一次是论功行赏,但是我看到有许多朝臣都在其中。

我不明白,这次彻底打败扬国,他们这些人有何功劳可言。

前方云山哥哥在打仗,后方全是我父亲带领姜府众人,稳定人心,他们凭什么这时候跳出来抢功,看他一个个红光满面地正襟危坐,还真是好意思。

换成是我,早就羞愧难当了。

酒席宴上。

冯晚秋走了过来。

“锦儿妹妹,嫂嫂敬你,以顾、姜两家的关系,我们往后也算得上一家人了。姜家所做的一切,有目共睹,如果没有姜大人在后方稳定人心,夫君又怎能前线安心杀敌,所以这一杯全当嫂嫂借花献佛!”

此时,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前,我不好发作。

“多谢!”

我虽然没有发作,但是放下酒杯后,我还是轻声跟冯晚秋说:“现在叫嫂嫂,是不是早了些?”

冯晚秋面色一凝:“姜锦你这话什么意思?”

我笑着说:“没什么,我未来的嫂嫂!坊间有句俚语,不过门不算妻!所以,未来的嫂嫂请原谅我这刚才的失言之举”

说着我略一停顿,眼神注视冯晚秋。

“更何况我们以前还是玩伴,你不会真跟我计较吧。”

冯晚秋听完大笑,但是我看得出她的笑容有些尴尬不说,分明就是皮笑肉不笑。

“哈哈,你都这样说了,我若计较就显得是我矫情。”

我本以来可以用这样的方式警告冯晚秋,别得意太早,却忽略了她有一个奸相父亲。

老话说姜还是老得辣!

冯吉这时竟借机起身到了大王面前。

“大王,若不是姜锦之言,臣还真是忘记了坊间一些说法,所以臣斗胆请求,赐顾将军与微臣家中小女,不日完婚。至于择取哪个黄道吉日,但凭大王做主。”

穆王听后抚掌大笑:“哈哈,准奏!那就十日后,顾将军与相国之女冯晚秋正式完婚。”

我当时感觉天塌了。

我埋怨自己,为什么无端地给自己挖了个坑。

如坠深渊。

我想夺回心爱的云山哥哥,却因为我的自以为是,亲手把冯晚秋推到了云山哥哥身边。

我好恨!好恨!

强忍着泪水,我才勉强参加完宴会。

我不知道如何离开,回来以后,我就把自己关进屋里,谁也不想见。

哇地一声。

我哭了出来。

这时母亲在外面敲门,她担心我出什么事。

“锦儿,事情已经出了,你哭出来感觉好受,就大胆地哭吧,为娘不会笑话你,当年娘为了你父亲也曾哭过。你的心情为娘最能明白。”

我问母亲。

“娘亲当年也遇到这种事情,那你是如何让父亲回到自己身边的,我以前怎么没听你提过?”

母亲站在外面。

“锦儿开门,为娘进屋跟你说。”

我起身开门,才知道母亲是骗我的,或者说她的情况和我并不一样。

父亲权利没被削弱以前,他并不是掌管礼部,而是主管户部。

户部的权利很大,除了掌管天下人口还管钱管粮。

不可避免地,总有一些女人主动投怀送抱,母亲这才有过苦恼,有过哭泣。